美人溝(01-55)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11-21 19:51 編輯

 第一章鄉村活寡

  劉家溝的劉虎娃家裏窮,高中才上了兩年他爹媽便沒錢供他上學了。

  他本來是個挺聰明的孩子,學習成績算得上是上乘,很有希望考上大學,擺

脫農村生活。爹媽不讓再讀書,他一氣之下便不肯好好生活,成天在村裏厮混,

這都五年過去了,他還像個小痞子一樣遊手好閑,淨知道在村裏逗那些大姑娘小

寡婦說葷話。

  得虧他是個人高馬大小有英俊的在小夥子,要不然那些女人可不愛搭理他。

  說是遊手好閑,劉虎娃對家裏倒也不算是全無貢獻,雖然農活他不肯幹,但

卻常跟村裏打井隊的劉長壽混一塊,隻要打井隊接到活,大多不會少得了他一份。

  打井對以前的人來說又累又少錢,現在可不一樣了。一口稍深的好井,貴的

能要到好幾千塊。

  當然,這錢大多會進了打井隊老大劉長壽的口袋,像劉虎娃這種出苦力的,

出一趟活能分到兩三百塊就不錯了。

  這天打井隊沒差事,他閑得無聊,便跑去村頭大榕樹下找那些常在那地兒彙

聚的大姑娘老娘皮扯淡。

  不想,去到一看,沒人。

  他也是無聊得緊了,大中午的也不嫌曬,竟跑到田野一帶瞎轉悠。

  中午田裏哪還會有人農忙,他正失望,突然瞅到最遠處邊角裏稻田間直起一

個身子來。

  他一看到那人眼睛便是一亮。

  那塊地他認得是劉大壯家的。

  劉大壯常年在外打工,他家裏死剩他一個,這時會在田裏幹活的除了他媳婦

李香草就沒别人了。

  劉大壯媳婦李香草在劉家溝可是個名人。

  不是因爲她德高望重,而是因爲她長得太漂亮了,村裏那些潑皮懶漢,每每

講到她都兩眼放光。

  劉虎娃這個閑散人士自然也不例外,每回經過她家門口總忍不住向她家建在

院子裏的洗澡間瞄上幾眼,邪惡揣測她是不是在洗澡。等聽到洗澡間裏隐隐傳出

潑水的聲音後,要不是念着她男人劉大壯有些手腕,他肯定爬牆進去偷窺。

  李香草年紀不小,今年都二十八了,比劉虎娃足足大了六歲,可她那皮膚還

水嫩得跟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的似的,就算整天在田裏忙活似乎也不見粗糙。

  劉虎娃一想到她那顫巍巍的胸脯就一陣激動。他大模大樣地走過去,來到李

香草家田畔她也沒注意到有人來。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她正背對着劉虎娃的方向彎腰割稻,那肥臀挺得高高

的,讓從來沒享受過女人滋味的劉虎娃見了直流口水,兩隻眼直往她肥臀間褲裆

的凹陷處瞅,恨不得把那裏那塊布看穿了,更想直接沖上把她褲子給扒了,然後

提槍就撞進去。

  劉虎娃看她的肥臀解不了讒,貪心之下又悄悄兜了個圈繞到田的另一頭瞅她

的胸。

  李香草的胸跟臀部有得一拼,那規模壯觀得吓人,劉虎娃看她領口大開,輕

易便瞅見了那垂下的兩團粉嫩,她裏面竟然沒穿胸衣,峰頂的兩顆紅豆隐約可見。

  劉虎娃看得專注,被發現了也不知道,直到李香草咳嗽幾聲他才醒悟過來。

正要解釋,李香草卻笑眯眯地搶先說道:「虎娃,看得爽不?」

  劉虎娃臉皮厚,一點都不紅,隻是摸着後腦勺「嘿嘿」一笑道:「爽倒是爽,

就是沒看清楚。」

  李香草翻了個白眼後闆起臉道:「少流氓,看都看過了,趕緊過來幫忙幹活,

要不然我告訴你大壯哥讓他收拾你。」

  劉虎娃不怕大壯,但卻很想跟李香草呆在一塊,于是爽快的答道:「好咧!

嫂子,多餘的鐮刀放哪呢?」

  兩人忙得一陣,大中午的熱得人發慌,便坐到田邊小樹下的草垛堆裏歇息。

  李香草拿水壺灌了口水後,毫不在意的把水壺遞給劉虎娃。

  劉虎娃就着壺口喝水時,想到這壺口剛被她的小嘴兒滋潤過,不禁心頭火熱,

仰頭喝水時還瞅了她的小櫻唇一眼。

  李香草渾不在意地忙自己的事,她熱得狠了,便解開了領口的兩顆紐扣,還

拿衣領煽風。

  劉虎娃正往嘴裏灌水,被她若隐若現的胸脯刺激到了,一岔氣,嗆着了。

  他猛烈咳嗽時,李香草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湊近來就替他拍胸順氣。

  她這一湊近那還得了,劉虎娃下面那玩意兒就像吃了激素一樣猛地豎了起來,

把褲裆頂起很大一個帳篷。

  「喲!這麽高?假的吧?」

  李香草看到他的大帳篷,不僅沒害羞避讓,反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打起趣來。

  她一個女人家獨守家門,少了男人滋潤,往常被劉虎娃這一類的男人調戲得

慣了,心理難免有想法,調戲男人對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麽了不得的事。

  男人哪受得了别人對自己那玩意的懷疑,劉虎娃氣一順,馬上不服氣的嚷嚷

道:「你家大壯的才是假的,我這是十足真金!」

  「哦!真的嗎?」

  李香草一副懷疑的表情。

  劉虎娃氣不過,頭腦一熱就叫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摸摸。」

  他說着一挺下身就湊向李香草。

  李香草心裏偷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道:「我才不摸,你要到處跟人說我摸

過你那裏,被我們家大壯聽到了那還得了。」

  劉虎娃一時沒聽出她這是以退爲進之計,便拍着胸口道:「放心,我保證不

跟人說,你摸吧!」

  「真的不說?」

  李香草手已經伸了過去,嘴上猶自矯情。

  「哪那麽多廢話,讓你摸就摸。」

  劉虎娃拉着她的手就放在自己褲裆上。

  李香草早聽村裏的女人說劉虎娃那玩意兒長得吓人,這回有了機會親自驗證,

哪裏還會錯過機會,她手一抓便抓在了劉虎娃的神器。

  劉虎娃一個哆嗦,這才醒起自己在讓一個女人在摸自己那玩意兒,這刺激可

比自己摸強多了。跟村裏那些老女人偷襲自己裆部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

  在他面前的可是個稱得上了全村最美的女人,被她那嫩手握着把柄,再想到

她是個有夫之婦,夫不在家,田地早旱,正是需要灌溉的時候,他心思一轉,不

禁想到了一種誘人的可能——

              第二章田間情事

  李香草摸得一陣,内内早潮了,臉上卻是裝作很不滿意的松開手撇嘴道:

「肯定是假的,哪有人這玩意兒長得這麽長。」

  劉虎娃見她眼波流轉,老偷瞧着自己的褲裆,哪還不知道她的真實意圖。他

心中大喜,臉上卻還裝作像之前那樣生氣叫道:「還不信?好,我脫褲讓你看。」

  說着他打量四周一眼,見大中午的,隻有很遠的地方才有人在田裏忙活,根

本不可能看清自己這邊在幹什麽,于是他起身把褲帶一解,外褲加内内一塊扒了

下來。

  他褲子這一扒,可不得了,裏頭的長物一下子跳了出來,直挺挺的豎在李香

草面前,就像根标槍一樣,差點沒戳到還坐着的李香草臉上。

  李香草吓了一跳,一聲輕呼後,按耐不住好奇心不禁伸手去摸。

  她逗弄幾下,感覺劉虎娃那玩意兒雖長卻不失堅硬,不禁心中竊喜,忍不住

兩手一握去丈量長度,兩手一對接,竟然也沒能把劉虎娃那話兒握全,還有個和

尚頭露在外頭一脹一縮的。

  「怎……怎麽這麽長呀?要進去,能進得完嗎?」

  李香草終于忍不住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劉虎娃的神器被她抓着,隻覺得熱血澎湃,要不是被她的手握着,都想直接

捅到她嘴裏了。他接着李香草的話意圖明顯的道:「那要試過才知道了,嫂子,

你要不要試試?」

  他說話時口氣都噴到了李香草的臉上,那暧昧的神情就好比是發情的公狗。

  「養娃!你說什麽呢?我都是有男人的女人了,怎麽還能跟你幹這種事?要

讓人知道了我還有臉做人麽?」

  李香草說話時直吞口水,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早把她的心思出賣了。

  劉虎娃知道有戲,于是嘻笑着道:「不讓人知道不就行了。你看周圍,哪有

人能看到我們在幹什麽?」

  「去你的,沒人看到也不能跟你做,我不能對不起我家大壯。」

  李香草嗔了劉虎娃一句。

  劉虎娃知道她其實已經動心,就差最後一把火,于是說道:「不做就不做。」

  他說完略一停頓接着道:「不過,嫂子,我這裏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

是不是也該讓我看一下你的呢?吃虧的事我劉虎娃可不幹,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

  李香草哪還不知道他在挑逗自己,她心如鹿撞,長久沒有男人滋潤的空虛鋪

天蓋地而來,那裏急需東西去填滿。

  她裝作很爲難地想得一陣這才說道:「好吧,我也讓你摸一下,可不能使壞!」

  她說完站起身來,解開腰帶對劉虎娃道:「你把手伸進去摸,可不能讓你看

那裏,怪羞人的。」

  這兩人骨子裏男娼女盜,表面上卻道貌岸然。

  劉虎娃聽了她的話,臉上一喜,褲子也不穿回去,一伸手就探進她的褲裏直

往跨下鑽。

  李香草拉得徹底,連内内的褲頭也拉了起來,劉虎娃的手往下一伸,直接就

摸到了一片草地,再往芳草地裏一翻尋,輕易就摸到了一瓣折皺起伏的濕軟物事。

  他手指一勾,剛一陷入那片溫軟濕滑之地,李香草身子一縮,竟是嘤咛出聲

了。

  她眼波流轉,嘴角含春,一隻手還抓着褲頭,另一隻手卻扶在了劉虎娃的肩

頭,很有站不着的架勢。

  劉虎娃知道機不可失,于是便讓手指動彈起來,很快便讓李香草渾身無力地

趴到了他身上,那兩座玉峰就像兩團彈性強極的面團一樣擠壓着劉虎娃的胸膛,

讓他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

  他手指弄得一陣,終于忍不住了,于是把嘴湊到李香草耳邊輕輕道:「嫂子,

咱試試能不能全塞進去好不好?」

  李香草那裏早就泛濫成災,她哪裏還會拒絕,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她聲音雖輕,劉虎娃卻是聽到了。他就像是聽到沖鋒号的士兵,手猛的往下

一扯便扯掉了李香草的褲子,然後把她推倒在草垛上,欺近身便壓了上去。

  劉虎娃雖然沒做過這事,卻是聽人說得不少,知道自己那玩意兒要進去的地

方是女人跨下最中間那個缺口,所以他一點沒找錯地方,隻是他一刺到底,聽得

李香草一聲痛呼,吓了他一跳。

  「呀!養娃,你想整死嫂子呀?怎麽進去這麽快!」

  劉虎娃被李香草嗔捶了一記肩膀,他渾不在意地嘿嘿一笑道:「嫂子,還沒

進完呢!」

  他說着指了指下面。

  他說完突然一轉話題道:「嫂子,大壯哥的有我的長嗎?他弄得你舒服不?」

  他問這話是因爲記恨劉大壯,有落劉大壯面子的意思。之所以記恨,是因爲

劉大壯每次進城都帶誰也不肯帶他,說他人傻活粗幹不好工。

  「切!就他那點東西怎麽能跟你比。不過,他的短歸短,倒是比你的要大一

些,每次進去都差點沒把老娘那裏擠爆。你的剛剛好,沒讓我難受。」

  劉虎娃一聽說自己的沒劉大壯的大可就不樂意了,他心裏記挂着身下的女人

是劉大壯的,哪還有半分憐香之意,一挺身就更深地往裏撞去,進不完也要硬擠,

痛得李香草一聲驚呼,兩手抵着他的腰往外推道:「啊!養娃,别再進去了,已

到到頭了。」

  劉虎娃可不相信女人就那麽點容量,他搖頭道:「嫂子,才進去這麽點,怎

麽可能到頭,你就是看見它這麽長,怕了才這麽說的。不信你背轉身看看,我從

後面進去你肯定不會覺得進不完。」

  李香草聽着覺得有理,于是背轉身來,兩手放低撐在草垛上,那肥臀卻挺得

高高地,回頭對劉虎娃道:「你進去試試,别太快了,我會受不了的。」

  劉虎娃生平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瞧女人的秘谷,看那瑩光閃耀,隻覺得口幹舌

燥,答應了一聲後便挺身刺了進去。

  他這回怕把李香草吓跑,倒真是慢慢進去了。

  劉大壯那玩意兒或許真的比他的大,早把李香草那裏撐大了,所以劉虎娃進

去的時候不覺得有多緊湊,倒是進了大半以後,聽李香草老哼哼說着讓他「慢點」

「好深」讓他的虛榮心得到無比滿足。

  他一激動,猛的一挺就全進去了——

 第三章綠帽子戲法

  李香草一聲慘叫後吓得直往前爬,躲開了劉虎娃的兇器這才回頭罵道:「小

王八蛋,你想捅死嫂子呀?」

  她說話時眼中泛淚,臉上卻有笑意,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劉虎娃知道自己莽撞了,于是不好意思地摸着頭道:「對不起!嫂子,你叫

得太那個了,我聽着沖動,所以就……」

  他舍不得剛剛的快感,繼續說道:「嫂子,咱再來,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

慢慢來,保證不弄疼你。」

  李香草哪還敢信他,她拉起褲子道:「不來了不來了,你說話沒信用,明明

答應了慢慢來的。」

  劉虎娃那一下确實是把她吓怕了。雖然她挺想做的,但還是怕劉虎娃把自己

弄出個好歹來。

  劉虎娃見她穿褲,頓時哭喪起了臉,道:「嫂子,你這不是玩我嗎?你讓我

這樣怎麽辦?」

  他說着挺了下他那旗杆。他難受着呢!

  李香草吃吃一笑道:「活該!誰讓你不聽話來着。」

  她見劉虎娃那一臉頹敗,倒真有些不忍心,于是道:「你過來,嫂子用手幫

你弄。」

  劉虎娃見她已經紮好褲帶,知道她「那裏」沒戲了,再看她白白嫩嫩的小手,

倒也真是個替代的好方法,隻是他更喜歡李香草那鮮嫩窄小的嘴兒,于是道:

「嫂子,你用嘴幫我弄好不好?」

  李香草碎了他一口道:「想得美。我說養娃,你不是沒碰過女人麽?怎麽懂

那麽多東西呀?」

  劉虎娃得意地說:「沒做過不代表沒聽說過啊。上回傻牛回來,他說城裏的

女人都會用嘴幫男人弄,他和大壯哥經常……呃!」

  他對劉大壯的恨成了一種習慣,無時不刻不想着抹黑劉大壯,現在這話雖然

隻說了一半,但其中的意思不方而喻。

  果然,李香草一聽說傻牛跟他男人經常……後面那話雖然沒說全,但是輕易

便能猜到肯定是去找女人了。她柳眉一豎道:「傻牛是不是跟你說他跟劉大壯去

找女人了?」

  「沒!我可沒說。嫂了,你可别告訴大壯哥我跟你說過這話啊,他會找我麻

煩的。」

  劉虎娃臉上裝着害怕,心裏卻樂開了花。

  「我跟他說這事幹嘛?你快跟我說,他是不是在城裏找女人了?」

  李香草最關心這事。在村裏爲劉大壯守活寡她已經覺得夠苦了,沒想到劉大

壯還在城裏玩女人,棄她于不顧,她心裏這把火燒得極旺,如果劉大壯就在她面

前,指不定她撲上去就把他給撕了。

  劉虎娃不吱聲,見李香草拿杏眼瞪自己,這才忙不叠地點了下頭。

  李香草怒了,她罵道:「好你個劉大壯,老娘在村裏爲你守身如玉,你倒是

在城裏風流快活起來了。不管了,老娘也玩男人,看誰比誰吃虧。」

  她說着把腰帶一解,挺着美臀道:「養娃,快來,你弄死嫂子算了,我看他

劉大壯頭上的帽子綠油油的還能不能得意得起來。」

  劉虎娃一看就樂了,他哪裏會說不,提槍馬上就沖了進去。

  李香草的身體在之前就做好了準備,劉虎娃進去順溜之極。頓時,田野間,

草垛堆裏,叭叭聲不斷,伴随着女人壓抑的慘呼聲,形成了一曲優美的音樂。

  事了兩人癱躺在草垛裏歇息,李香草氣喘籲籲地道:「好你個劉虎娃,差點

沒把嫂子弄死,還好你是第一次,要是再久點的話老娘非暈死過去不可。」

  先前那一翻戰鬥,劉虎娃沒機會享受李香草胸脯的滋味,這會兒正探手在她

胸衣裏頭摸得暢快,他嘿嘿一笑道:「嫂子,你覺得舒服不?比大壯哥弄得好吧?」

  李香草一聽劉大壯的名字,氣又不打一處來,她撇撇嘴不屑地道:「當然比

他好,他弄了老娘那麽多次,沒一次有你久,你這還是第一次呢,要是再弄多幾

次的話,都不知道還能長多少能耐!」

  兩人說着葷話,感情漸深,待歇得一陣,力氣一恢複了便起身又幹起了農活。

  雖然剛運動過不久,但劉虎娃心情愉快,幹起活來沖勁十足,尤其是跟在李

香草屁股後面說葷話的時候,更是像打了激素一樣。

  李香草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應和,嘴裏不時發出吃吃的笑聲。

  兩人正割得歡,忽然聽着遠處有人喊,劉虎娃直起腰來一看,認清遠處喊話

的是劉長壽,他回頭對李香草道:「嫂子,幫不了你了,長壽哥找我可能是有活

幹了。」

  李香草本來就是個明事理的女人,就算沒跟劉虎娃發生關系也不會硬拉着他

讓他幫自己幹農活。現在兩人有了親密關系,她着實對劉虎娃那玩意兒有些迷戀,

就更不可能會拖劉虎娃的後腿讓他生活沒着落了。她擺擺手道:「沒事,你去忙

吧,得空再過來幫嫂子,幹完活嫂子給你做好吃的。」

  劉虎娃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嘻嘻笑道:「嫂子,吃完了好吃的我還能再吃你不?」

  李香草笑罵道:「去你的,嫂子才不便宜你個小王八蛋,弄人都不知道心疼。」

  劉虎娃不敢耽擱,怕劉長壽等煩了,以後再有工開就不叫自己。他跟李香草

再逗笑一句便奔向了李長壽。

  才一走近劉長壽就踢了他一腳,笑罵道:「好你個劉虎娃,竟敢跑去調戲劉

大壯的媳婦,讓他知道了我看你怎麽辦?」

  劉虎娃哪敢讓他把話說下去,馬上擺手道:「長壽哥,你可别亂說話,我可

啥都沒幹,就幫她割稻了。」

  「滾犢子,别以爲我沒看到你跟在她後面偷偷瞧她屁股,我看你連扒了她褲

子的心都有了。奶奶的,這女人真要命,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媳婦就好了,抱着那

玩意兒從後面進去,這一進一出的,肯定爽翻了。」

  劉長壽說着話,兩眼放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劉虎娃心中暗笑,他可不隻

是有了扒李香草褲子的心,而是真的扒過了,還狠草了一頓,那滋味可比幹想爽

多了。

  劉長壽看劉虎娃不吱聲,隻是抿着嘴傻笑,便笑着拍了一記他的後腦勺道:

「笑什麽笑,下回過來幫忙喊我一聲,奶奶的,這娘們不鳥老子,就喜歡跟你這

種大小夥子湊一塊。」

  兩人邊聊邊走,沒多一會兒便到了村長劉康富家。

  原來,村長劉康富家在建新房,想在新房門口打口新井——

              第四章奇異冰塊

  農村打井可不比是城市的高科技,他們用的還是比較落後的法子,不過是一

個挖頭加一根接杆,三兩個人拿水管鉗夾着轉圈圈,到到接杆用盡便又接一根,

這幹的可都是體力活,技術含量不高。

  劉長壽是工頭,一般情況下不用幹活,他坐一邊看着劉虎娃跟另外兩個同村

爺們光着膀子在那賣力地轉圈圈,心中滿意,抽煙時自然悠閑得很。

  監工的人雖然隻有他一個,但看熱鬧的還有别人。

  劉康富家閑人不敢進來看熱鬧,他自家閨女倒是能瞧。

  他女兒叫劉小菊,今年二十六歲,還沒嫁人。

  城裏女人三十都不急嫁,農村卻不行。像劉小菊這樣年齡的姑娘已經算老了,

她之所以不嫁,不是因爲她長得醜。相反,她長得非常好看,就算比不上李香草,

卻也相差無幾。

  她的故事比較現代化。就跟所有的農村姑娘一樣,她在讀大學的時候一心想

着找個城裏的男人嫁過去實現農轉非的願望,隻是可惜,每個進大學泡妹跟她勾

搭上的男人都不安好心,每次玩膩之後都走得非常徹底,讓智商低下買賣上成大

學的她想找人也找不到法子。

  最可怕的一回就是她被有城市戶口的男同學搞大了肚子。那男同學不肯負責

任,她便在學校裏耍潑哭鬧,結果那家裏非常有錢的男同學啥事沒有,學校卻把

她給開除了。

  她回村的時候已經把肚子裏的孩子打了,可她的事至此也在村裏傳開了,整

個人名聲都臭了。農村人思想比較傳統,像這種被很多男人玩過的女人,市場自

然就小了。再加上她心氣高,仗着自己爹是當村長的,不肯嫁一般的男人,這事

一拖就把自己拖成了老姑娘。

  劉小菊其實挺想找個男人的,大學的生活似乎勾起了她的瘾頭,沒有男人的

日子,她過得很煩悶。

  她在不遠處的院子裏嗑着瓜子,不時偷偷來瞧這邊三個精壯的漢子,尤其是

看在劉虎娃身上的時候,她那兩眼簡直能用精光四射來表示。

  劉虎娃長得一點都不像劉家溝的男人,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男人普遍身高在

一米六幾的劉家溝裏絕對算得上是鶴立雞群,再看他的臉上輪廓,雖然隻是小帥,

但那英挺的五官,可比劉家溝的大多數男人長得好看多了。

  劉虎娃可不知道有個女人在遠處看自己,他們三人合夥,好不容易終于挖出

水了,正把第一把濕泥敲掉,他突然看到濕泥中有一塊晶瑩剔透的小玩意兒,瞧

着像是冰塊,不過拇指大小。

  他以爲是玉,私心作崇之下便悄悄把它裝進了褲袋。

  再與人挖得幾把,他心裏惦記着那塊東西,便找借口說要撒尿,一頭鑽進了

茅房。

  他也真是想尿尿了,一進到茅房便把他褲裆裏的長蛇掏了出來放水,另一隻

手卻伸到褲袋裏掏出了那塊冰塊狀的東西。

  那東西瞧着像冰,拿在手裏卻感覺有些溫熱。

  他心中奇怪,像把它舉高了對着陽光細瞧。

  農村的茅房有好些是露天的,他現在這間就是,所以能看到太陽。

  他左瞧右瞧都搞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麽,隻是捏在手上涼涼的,像是冰,卻又

沒有那麽低的溫度。

  他壓根沒想過要把那東西丢掉,因爲覺得它應該是件什麽,說不定拿到城裏

能賣個好價。

  于是,他又把它裝回了兜裏。

  放完水出到外邊一看,遠遠看到村長劉康富的寶貝兒子劉有福正指着大傻的

鼻子罵道:「草!老子讓你去打個架你也敢要好處,你挖井挖傻了?信不信我連

井也不讓你挖了!回頭讓你們吃西北風去。」

  大傻人不聰明,聽這話反應卻快,趕忙喊道:「别呀!有福哥,我去還不行

麽!」

  劉虎娃一看這陣勢就知道劉有福肯定是又仗勢欺人惹了外村人了,正拉人馬

去幹架呢!

  他不想淌這趟渾水,因爲他知道劉有福是無理也強欺人的主,所以趕忙縮了

回去悄悄觀察。

  果然,劉有福罵完大傻又跑去做二牛工作。

  二牛可比大傻聰明多了,他都不待劉有福叫罵便步入了陣營。

  劉虎娃左看右看不見劉長壽,猜想他肯定又是跑到哪偷懶去了。

  他是工頭,不用幹活,在不在現場都沒什麽事,說不定是回家睡覺去了。

  也不知道二牛跟大傻是不是腦子短路,沒想起個劉虎娃來,他有幸被被供出

來。眼看着劉有福拉着兩個憨将離去,他這才又鑽了出來。

  回到挖井那地兒,想到這井暫時是挖不成了。這就走了的話,怕劉長壽回來

找人。他看到村長家右側有片小樹叢,看着像是挺陰涼的樣子,便走近一頭紮了

進去,找了一片太陽找不到的地兒躺了下來睡懶覺。

  他這一覺睡得好快,沒多一會兒便人事不知了。

  他睡得沉,睡夢中卻仿佛感覺到了有什麽東西壓在自己身上,很沉,卻伴随

着一陣難言的快感。

  這快感漸變強烈,他終于從夢中醒來,迷糊着一睜眼卻是愣住了。因爲他看

見了村那的女兒小菊正跨坐在自己身上,雖然她衣裙好好的,但劉虎娃卻感知兩

人的私密處正緊緊連接在一起,随着劉小菊身體的起伏正磨擦着發出輕微聲響,

那快感因醒來而變得鋪天蓋地,一下子充滿了他整個身心。

  劉小菊一臉迷醉地仰頭喘着氣,不時壓抑着哼哼兩聲,根本沒看到劉虎娃已

經醒來。

  劉虎娃終于知道了爲什麽自己在夢裏會有種被鬼壓的感覺了。合着這鬼就是

劉小菊,她竟毫無廉恥的騎了自己。

  他心中又是無語,又覺得好笑,正琢磨着要不要「醒來」讓劉小菊看到,見

她有低頭的趨勢,卻是下意識地又閉上了眼睛。

  眼睛看不到東西,身體被快感充斥,他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動身體迎合,别聽

喘着氣的劉小菊輕聲笑罵:「真……真是個壞種,哦!呼!睡着了也知道幹女人。」

  劉虎娃一聽她這話,雖然不知道她是真以爲自己還睡着還是發現自己醒了故

意這麽說的,但他知道劉小菊這話給自己帶來了迎合的契機,于是,他加大動作

往上一挺腰——

第五章女同學來訪

  劉小菊因爲怕含不下他整條長蛇,先前隻敢微微試嘗,不敢坐實,他這一挺

腰那還得了。隻聽劉小菊一聲驚呼,就像被蜜蜂蟄了屁股一樣跳了起來。

  兩人身體一分離,快感一去,劉虎娃有想睜眼去看的想法,但最後卻強行忍

住了,他閉着眼睛舔了舔嘴唇,呢喃幾句還繼續裝睡。

  劉小菊竟是沒說話,劉虎娃正捉摸不透她是不是相信自己還睡着,突然,他

感覺自己那寶貝兒被一隻手握住了。

  他渾身微微一顫,然後不由自主的挺動了起來。之前的快感太強烈了,他還

沒從那情境脫離出來,一時間卻沒感覺到自己這樣做有什麽不對。

  劉小菊顯然也沒覺他這樣做有什麽不妥,隻是輕聲吃吃笑罵:「小壞蛋,連

洞跟手都分不清了。」

  劉虎娃聽了一汗,卻是不敢停下動作。

  劉小菊可能是怕了他的全力刺擊,之後竟是不敢再「騎」他了,這讓他心裏

有些失落。

  還好,劉小菊「手藝」不錯,皮膚也嫩滑,撸得他很爽。

  因爲閉着眼睛,看不到劉小菊。爲了幫助自己快點達到颠峰,他不得不幻想

起李香草來。

  李香草的胸很大,他先前把玩的時候試過,一隻手根本握不過來。

  她的腰倒是很細,可能是因爲劉大壯沒用沒讓她懷過孩子的緣故,那小腰兒

比一般少女還纖懈分。

  她全身的皮膚都很嫩滑,當然,最嫩滑的還是那個像噴泉一樣會往外冒水的

密地,劉虎娃進入她的時候很舒服,雖然感覺不夠緊湊,但那感覺還是很強烈。

  劉虎娃始終覺得自己兩手抓着她的兩瓣肥臀全力沖刺那一下最爽,比剛剛刺

劉小菊那一下還爽。

  劉小菊那裏比李香草的還松一些,這可能跟她被無數男人進入過有關。

  這一對比,劉虎娃突然很想晚上溜到李香草家還弄她一次。像現在這樣裝睡

着弄太不爽了,尤其是最後弄的竟然是劉小菊的手。

  劉虎娃一想到自己晚上将要爬牆進入李香草家,如果是趁她睡着偷襲的話,

那感覺會不會更刺激一些。

  他想到這裏,長蛇突然猛一充血,隻聽劉小菊「呀」的一聲怪叫,劉虎娃聽

得腳步聲離去,這才悄悄睜開眼來。

  他一睜眼就看到劉小菊狼狽離去的背影,不禁得意地笑了。剛剛那一下,肯

定是噴到她臉上了。

  大傻跟二牛幫劉有福幹的這一架好象并不激烈,他們兩個回來的時候也就有

些輕微的鼻青臉腫。

  劉虎娃裝傻,一見他們回來就罵道:「草!你們跑哪偷懶去了?害我一個人

在這幹等,還幹不幹活了?」

  兩人腦子不太夠用,隻是一味地跟劉虎娃道歉,也不知道說一下自己是幫東

家打架去了。

  還好不耽誤功夫,入夜之前他們還是把活幹完了。

  挖井是力氣活,劉虎娃身體雖然健壯,卻也累得夠嗆,入夜時回家,隻進了

院子那門就直嚷嚷:「娘,有飯吃了沒有?餓死我了。」

  他娘在屋裏頭應了一聲他也沒聽出是什麽,一進屋卻愣住了。

  他娘正在小廳裏頭拉着一個女孩的手說話,那女孩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林清麗

又是誰。

  林清麗是他的高中同學,住在隔壁的林屋村。她比劉虎娃幸運,有機會上大

學。可是她大學畢業後做了一個很多人都覺得傻的選擇,師範畢業的她志願回鄉

任教,成了這一帶唯一一間學校的老師。

  她做的這件大傻事,唯一贊同她的可能也隻有劉虎娃一個人了。

  劉虎娃贊同她不是因爲他覺得林清麗很偉大,而是他終于又可以常見到林清

麗了。

  林清麗是他的女神,他從初中開始就暗戀她了,隻是一直沒有跟她說過。究

其原因,可能是因爲雙方的家境吧。

  林清麗是林屋村村長家的女兒,家裏有錢,而他劉虎娃隻不過是一個再普通

不過的鄉村青年。如果他真不知死活地去追她的話,說不定會死得很慘。

  雖然劉虎娃不敢去追她,但兩人的關系卻好。

  以前讀高中的時候,因爲學校在鎮上,離家很遠,劉虎娃的交通工具卻隻有

兩條腿,所以他常常要在天蒙蒙亮時便起床趕路,要不然趕不及在上課前去到學

校。

  林清麗比他好多了,她考上高中後她爹就給她買了輛自行車,她每回上學,

在路上都會遇上獨自走路的劉虎娃!

  兩人小學初中讀的都是林清麗現在任教的那間學校,所以兩人早就認識,隻

是不太熟。上了高中後,她因爲覺得劉虎這樣趕路太辛苦,同窗之情勃發之下,

她自告奮勇的讓劉虎娃坐她的順風車。

  山路難騎車,最後當然演變成了劉虎娃騎車帶她。

  劉虎娃對她的戀幕之情也就是在這段時間培養出來的。

  林清麗看到劉虎娃進來便不跟他娘說話了,她矜持笑着對劉虎娃道:「你回

來了!」

  這句再平常不過的問話聽在劉虎娃耳裏卻有不一樣的感覺,仿佛是妻子對丈

夫叮咛。他暖暖笑着應了聲:「嗯!」

  一向喜歡在女人間厮混的劉虎娃也隻有在林清麗面前才變得正經。一來是因

爲他知道林清麗爲人正派,聽不得流氓話,二來是從前讀書的時候,她是劉虎娃

班上的班長,累積下來的官威放在那裏,劉虎娃有點怵她。

  「吃飯了嗎?」

  劉虎娃邊揭飯桌蓋邊問。他知道飯桌上大多隻留了他自己的份量,但客套話

還是要問的。

  林清麗擺擺手道:「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要在往常,劉虎娃吃飯總愛蹲在凳上吃,這會兒有林清麗在,他隻好老老實

實地坐着,吃飯還不敢大口扒。這景象要讓熟悉他的人看到了肯定得笑話,他爹

媽見到卻是不會說他,隻是笑着看這對小年輕。

  「你明天有沒有空?」

  林清麗見劉虎娃擡頭看她,這才繼續說道:「要是有空的話陪我到城裏走一

趟,我要到教育局領點東西,一個人可能拿不動。」——

              第六章晶塊消失

  劉虎娃頓時樂了,他正找不到什麽借口跟林清麗膩在一塊,這一擡頭愣神的

功夫,心目中的女神就抛出了橄榄枝,哪裏有不答應的道理,連忙笑啄米似的點

頭,說道:「有空有空,要不現在就去?」

  林清麗起身伸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罵道:「真是憨腦袋,現在都這麽

晚了,就算趕到城裏,教育局也早就關門了,去了又有什麽用?明天早點起床,

我過來等你。」

  李虎娃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隻好答應道:

「好的,那我等你。」

  想了想,又開口說道:「要不我去你村口等你?」

  林清麗可是嬌滴滴的大美人,李虎娃雖然讀的書沒有她多,憐花惜玉的道理

還是懂的,林屋村離這裏雖然不遠,但是哪裏敢讓她特意跑過來等自己,連忙獻

殷勤。

  林清麗『噗哧』一笑,把虎娃看的一愣一愣的,罵了他一句『呆子』後說道:

「去城裏遠着呐,我來你這裏等你,剛好順路坐拖拉機去鎮上,這點路,不礙事。」

  「也好,也好。」

  李虎娃在一旁傻樂。

  眼見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林清麗乖巧的跟虎娃他爹媽打了聲招呼,騎着她的

自行車走遠了,過了很久,李虎娃卻仿佛還能聽到她那自行車上車鈴的清脆聲響,

  虎娃他爹一蒲扇拍在他的腦瓜頂上,罵道:「臭小子,人早就走遠了,還在

這傻樂什麽。」

  虎娃他娘頓時癡癡的笑出聲來,李虎娃平時臉皮也厚,但是遇到林清麗後,

卻仿佛老鼠遇到貓,臉皮薄的不像話,立刻紅了起來,尴尬的不停撓頭。

  農村人普遍休息的比較早,李虎娃吃完飯以後,悶頭靠在床上,想到跟林清

麗明天的約定,卻怎麽也睡不着,模模糊糊中聽到隔壁廂房的爹媽說話。

  「他爹,虎伢子也不小了,你看是不是也該給他張羅一樁婚事了?隔壁的王

二蛋比虎伢子還小一歲,現在孩子都能叫爹了,咋可不能落後啊,我看林屋村的

林丫頭就不錯,兩人又是同學,關系也很好,要不你托人去說個媒?」

  劉虎娃他娘說道。

  立刻,劉虎娃的耳朵就豎了起來,想要聽聽他爹會怎麽回答,誰知道一聲清

脆的拍打聲響起,也不知道他爹拍在了那個位置,然後才悶聲悶氣的說道:「婆

娘就知道耍嘴皮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況,托人去林家說媒?被人用掃帚

趕出來還算好的,到時候弄得全村都知道,我用什麽臉面去見人?虎伢子有他自

己的想法,不用管他……」

  李虎娃心裏驚呼一聲,親爹诶,這事我可真的沒有什麽想法啊,要不是你洞

房的時候太急躁,我也許就投胎到富貴人家去了,那樣我才能有想法啊,現在這

種情況,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就算有想法也不靠譜啊。

  心裏的哀嚎還沒有發洩幹淨,隔壁廂房又傳過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依稀可以

聽到他爹粗重的喘息聲,跟着就是他的小聲嘟囔:「這屁股,這麽多年了還是這

麽有勁道……」

  「胡說八道些什麽,小聲點,别讓虎伢子聽見……」

  他娘呻吟着開口,壓抑着音量不叫出來,但是木床可就不那麽沉默了,『嘎

吱嘎吱』的不停響動,讓李虎娃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也沒辦法,鄉村裏房屋的構造就是這樣,尤其是相鄰的廂房,本身就隻有

一扇薄薄的木牆隔着,隻要沒睡的太死,什麽響動都逃不過别人的耳朵,李虎娃

心中躁動難耐,心想這樣還怎麽能睡着,蹑手蹑腳的打開房門貓身走了出去。

  農村裏的月光就是比城市裏的白,深夜的涼風吹在身上,立刻讓劉虎娃清醒

了很多,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劉虎娃擡頭一看,發現不知不覺的竟然走到了李寡

婦的門前。

  「難道這就是命?」

  劉虎娃喃喃的說道,想起白天跟李香草在田間做的是,褲裆裏的物事幾乎是

彈跳般直立了起來,眼骨碌一轉,劉虎娃蹑手蹑腳的翻過矮矮的圍牆,朝着李香

草的卧房摸去。

  從地上撿起一小片編織籮筐用的竹篾,伸進門縫裏往上一劃,輕輕的『咔嚓』

一聲響,被李香草插住的門闩就彈了起來,劉虎娃心情那個激動啊,隻覺得小虎

娃漲的更加厲害了,連忙閃身走了進去。

  還沒有動作呢,李香草警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誰?誰在那裏?」

  這也怪不得她這麽晚還沒睡着,她也是回味着中午田間發生的事情呢,劉大

壯常年出門,就算回家也待不了幾天,而且大壯那短暫的時間,也根本滿足不了

她,食髓知味,自然這麽晚還在想着劉虎娃那『恐怖』的家夥。

  劉虎娃被她呵斥一下,心中一驚,緊接着又放下心來,低聲說道:「嫂子别

亂叫喚,是我,虎娃子!」

  「原來是你,你這麽晚摸進我房間來做什麽?」

  李香草明知故問的說道,内心卻更加的火熱起來。

  「嘿嘿,這不是嫂子說晚上做飯給我吃嘛,我打井去了沒時間,男子漢大丈

夫怎麽能夠言而無信?這不,這麽晚我當然是趕過來吃東西了。」

  劉虎娃一邊說道,一邊趁黑摸向李香草的木床。

  「少扯皮,飯菜早就吃完了,你哪裏還有什麽東西吃?」

  李香草的呼吸變得粗重了。

  「這不是還有你麽?放心,我胃口小,吃你絕對夠飽了……」

  劉虎娃坐上了床去,『嘿嘿』一聲淫笑後慢慢的說道。

  李香草佯裝發怒罵道:「少流氓!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家大壯,讓他狠狠修理

你?」

  但是手臂卻一伸,直接把虎娃一把扯進了被子裏,劉虎娃也不點破她的心思,

心急火燎的就解褲腰帶,一聲輕響,他口袋中的白色晶體從口袋掉了出來,正好

砸在了他的物事上。

  劉虎娃激靈靈打了一個冷顫,依稀可以看到白色晶體化作了一股白霧,沿着

的他的陽根鑽進了他的體内,瞬間,他就感覺到體内多了一股東西——

 第七章進城

  「咋回事?」

  劉虎娃驚悚了,想要伸手下去查看他的寶貝有沒有事,手臂卻被李香草一把

抓住了,立刻,劉虎娃就感覺到體内的那股氣息少了一些,卻是沿着手指侵入了

李香草的體内。

  「我的親娘咧,我怎麽突然感覺到這麽熱?」

  李香草驚呼一聲,臉龐泛紅,都要滴出鮮血出來,腦中的什麽倫理什麽廉恥

都忘得一幹二淨,直接整個人鑽進了虎娃懷中。

  劉虎娃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小漢子,此時哪裏還有功夫去研究白色晶塊到底哪

裏去了,整個人趴在李香草的身上,賣力的耕耘了起來。

  過了很久,約莫一個鍾頭後,房間内的聲音才平息下來,劉虎娃穿好自己的

衣服,蹑手蹑腳的就要走出去:「嫂子,我先回去了啊……」

  李香草被他這麽長時間作弄,哪裏還有什麽力氣,無力的嘟囔了一句不知道

什麽東西,翻了個身沉沉的睡去了。

  劉虎娃暗自點頭,心想自己果然是人中龍鳳,生下來就是幹這種體力活的命,

想到明天跟林清麗還有約定,加上此時體内的欲火也洩的一幹二淨,伸頭往外看

了一眼,确定沒有人注意這裏後,才貓着身子翻出了牆外。

  心中卻暗自疑惑:這白色晶塊,究竟是去了哪裏了呢?不會對小虎娃産生什

麽影響吧?暗暗擔憂的劉虎娃溜回家中,一天來了三次,以他強健的體格也是有

點承受不住,挨着枕頭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虎娃就被他爹震天般的嗓門叫喚,同時用他那蒲扇大的手

掌不停的拍打房門:「虎伢子!虎伢子!快起床了,清麗都等了老一會了!」

  劉虎娃頓時驚醒,這才想起今天要跟林清麗去省城,連忙一個翻身做了起來,

胡亂把衣服一套就沖出了房門外。

  林清麗站在廳前對着他露出嗔怒的表情,質問道:「虎娃,你說的早起呢?」

  「啊,我一不小心睡死了,這不是起來了嗎?走吧走吧,這就去城裏,你的

事情要緊!」

  劉虎娃一拍腦袋,懊悔的說道。

  「呵呵,真是豬頭,都這麽晚了還睡的這麽死,我也不是很急,你先吃飯吧,

去城裏還有老長一段路呢。」

  林清麗笑着說道。

  劉虎娃哪敢讓她等待自己,從炕上拎着兩個大白馍馍就揣進懷裏,笑着說道:

「沒事,我壯着,這樣就夠了,走吧走吧,不然王二叔他拖拉機要進城了,我們

隻能走路去了……」

  也不管林清麗答不答應,帶頭就走了出去。

  林清麗對虎娃爹媽抱歉的笑了笑,轉身走了。剩下虎娃他娘看着他們兩個人

的背影,呵呵樂道:「這兩孩子,真是……」

  「好了好了,别亂說,不然傳出去還以爲我們對林家有什麽非分之想,快點

吃點東西,下地裏幹活,這短時間風雨好,看能不能趕個好收成。」

  他爹說道。

  「怎麽滴,我連話都不能說了?」

  虎娃他娘瞪了他一眼,立刻他爹就不停求饒:「能說能說……」

  劉虎娃遠遠地吊在林清麗的身後,口中啃着馍馍,咂了咂嘴巴,快速的咽了

下去,走到泥濘的路邊停了下來。

  兩人要進城,就必須等待王二叔那拉磚的手扶拖拉機,直接靠雙腿走路進城,

那不可不是說着玩的,估計腿都要走斷。

  王二叔是隔壁家的鄰居,名字叫做王二,昨天夜裏虎娃他爹媽說的王二蛋,

就是他的兒子,鄉裏取名字向來怎麽叫着舒服怎麽來,所以名字千奇百怪,聽說

隔壁村有一家四兄弟,單名就是一、二、三、四,簡單又好記。

  所以劉虎娃越來越覺得,林清麗的名字不凡,一聽就知道是有文化人的人幫

忙取得,不愧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不過劉虎娃也知道,自己也隻能暗中這樣想想,

他們家的差距,他自己還是清楚的。

  沒過多久,遠處手扶拖拉機『突突突』的冒着黑煙開了過來,王二叔看到路

邊站着的兩人,停下手扶拖拉機後吆喝到:「虎娃子、林丫頭這是要去哪?」

  「二叔,咱要跟清麗去城裏教育局一趟,方不方便?」

  劉虎娃龇着一口白牙說到,把最後一口馍馍狠狠的吞進了肚子裏,王二因爲

要去成立拉磚,幾乎每天都要進城,如果車上沒裝什麽東西的話,就會搭載鄰裏

鄰外的的人。

  「說的什麽屁話!」

  王二笑罵道,「我哪裏有不方便的時候?上來吧,今天剛好沒有什麽東西需

要運進城裏,諾,就一些西紅柿,你倆要是口渴,随便哪幾個啃啃。」

  劉虎娃和林清麗點了點頭,爬到了拖拉機的後面,也不嫌髒,随便的挑了塊

地方直接做下,車子哐當作響,再次發動了起來。

  過了兩個多鍾頭後,手扶拖拉機這才慢慢的挪到了城裏,詢問了一下王二回

村的時間,三人約定了一下見面地點,劉虎娃就跟着林清麗往教育局的方向走去。

  林清麗自從大學畢業後,返回農村教書的她,雖然職務隻是一個普通的教師,

但是對于教育師資力量落後的農村,她的地位就是那間學校的校長都比不上,所

以很多有關教育的問題,都是她一手打理,幾次下來,對去教育局的路線無比熟

悉。

  一邊朝着前面趕着路,林清麗對着後面的劉虎娃就就問道:「虎娃,你今天

怎麽回事,怎麽話這麽少?是不是不願跟我來了?」

  劉虎娃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說道:「沒有這個事!我是被剛才的馍馍

吃撐了,漲的難受。」

  林清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對他這句話感到非常的好笑,罵了句『呆子』

後,不再說話。

  劉虎娃摸了摸頭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氣。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有錯,見到想上的女人就上了,或者被上了也沒錯,

但這終究是需要打量體力的活,昨天瘋狂了那麽久,此時全身都酸痛的,哪有心

情說話。

  而且林清麗又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昨天的事做着的時候覺得無所謂,看到她

後,卻不用自主的泛起一絲愧疚的感覺,更是不敢開口了——

             第八章接待室旖旎

  沒多久,兩人就去到了城裏的教育局門口,整個教育局都是紅磚建成,外面

貼着的白色瓷磚非常惹眼,讓劉虎娃不停感歎,這城裏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也

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也能坐這樣的房子裏。

  出示了一下證件給門口的保安,兩人走進了接待處,跟門口的一個大胸脯女

人交談了一句後,林清麗就被帶去了相關領導的辦公室去了。

  而劉虎娃,則留在了接待室,坐在木質沙發上,眼光肆無忌憚的盯着那美女

左瞅瞅右看看,把那姑娘家盯得臉色漲紅,又不好說些什麽。

  劉虎娃那一米八幾的個子,就是整個城裏也見不到幾個,雖然他的身上表現

出一副鄉土氣息,但是配合他強裝高大的身軀,以及他那慵懶的神情,不得不讓

接待處的陳詠梅心跳不已。

  劉虎娃要是知道她這樣想,肯定會笑出聲來,他這可不是慵懶的表